“现在人都不想结婚,否则结婚率不会一年比一年低,政策怎么刺激都没有用,这是大环境如此,不想结婚的怎么都不会结,想结婚的大学没毕业都结了,毕业直接三胎。”
程安宁说:“话又说回来,当年我要是不和你闹,你会和姜倩安安定定结婚生活吗?”
“这种假设不存在。”
“你就没想过真的完全放弃我,然后你和别人生活,那样还不辛苦,也许成就比现在好很多,哪里还用辛辛苦苦戴个眼镜大晚上敲键盘写书,做商业什么并购之类,或者知识产权类收益不是更高,我看有的这些大律师一年创收几千万还要往上。”
“你说的这种是天花板的天花板,一个行业赚钱的永远是金字塔那一小撮,最赚钱的方式都写在刑法里,你敢吗?”
“那我还是算了,没那胆子。”
周靳声:“那不就是了,每个人在当时的情况下,所做出的选择受各种条件影响,你要是说再来一次,我当年还会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我想答案是不一定。”
他很诚实,没有哄她开心而说违心话。
程安宁就想听他说真话,说:“我就知道,算了,还好不会重新来过,再也不想经历那种事了。”
过了一段时间,周靳声答应给朋友的采访如约来了。
他们团队直接到家里来的,采访的机器架好,摄影师调试画面和光感,主持人和周靳声对稿子,采访是事先有准备采访提纲的,周靳声事先了解过。
程安宁没有入镜,她本来不想接受采访的,经过沟通,他们团队十分有诚意想请她也接受一小段的采访,没有很过分的采访内容,她经过再三思索,于是答应了。
周靳声其实担心会给程安宁造成一定压力,但她好歹也算半个圈内人,做过广告策划,市场营销,还开了公司,也是做面对镜头相关的,经常和做媒体的人打交道,她有一定经验,只不过呢太久没有面对镜头,多多少少有些紧张的。
正式采访之前,周靳声来和程安宁聊了聊,纾解她的紧张,她笑了笑,说:“好啦,我也没那么紧张。”
“我不是担心你么。”周靳声摸了摸她脸颊,“这是采访,不是直播,你可以随时喊停,他们要是问了不舒服的,你直接说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
“什么表情,嫌弃我啰嗦?”
“那可不是嘛,好了,你不要阿吱阿咗了。”程安宁嫌弃把人推开,接着整理发型去了。
她这一头乌黑长发,年轻的时候总是烫啊染色,什么造型都爱尝试,他还是最爱她黑长直,又纯又欲,还有点儿坏。
嫌弃他啰嗦了。
唉。。。。。。
周靳声心里头叹气,明明一度爱他爱得不能自拔,他幽幽感慨:“我知道了,还是厌倦了,没有吸引了,前几天还说我新发型让你找回了初恋的感觉,现在说我不要阿吱阿咗。”
有其他人听见了,听得懂的就笑了出来。
主持人打趣说:“周律师,您和您太太关系还是很恩爱。”
“不恩爱了,她三天两头嫌弃我,骂我,哪恩爱了?”周靳声找到人抱怨起来。
程安宁又听见了:“谁骂你了,说得好像我是母老虎。”
她走过去,悄悄掐他,小声警告:“不准乱说话!”
周靳声笑得脸都要烂了,被骂被掐还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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