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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钟夏文又把书案上的文书都砸在了地上,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面色阴沉,没消息锐王一个废物难道真的能在临沧郡翻了天不成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们的人根本进不了临沧郡的城。黑衣侍卫跪在地上,面色惶恐,锐王刚入城那几日,少爷每日都会让人传信出来,但是七日之前我们就没有再收到少爷的传信了。
钟夏文看着一封封报平安的信纸,心头没有一点庆幸,这些信件上的字迹虽然都是他儿子的字迹,但这上面并没有提到一点他想知道的事情,所以这些信件很可能根本不是他儿子写的!
想到数日前收到的那封书信,钟夏文只觉得心头越发的惶惶不安起来,他站起来绕过桌案,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挖堤坝的事情,没有走漏一点风声吧
应该没有。
钟夏文气急败坏的踹了侍卫一脚,什么叫应该没有
少爷不让我们过问他做决定的事情!侍卫伏在地上道。
钟夏文双手死死地握着,刘昌和何寻那边呢没有把我招出来吧
没有!侍卫赶紧道。
钟夏文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给我盯紧了临沧郡,一有异动马上报告上来!
第二日一早,宋姝宁早早就起来去了医棚,孙鹤鸣看到她这么早就过来了,笑着与她打招呼,宋姝宁也给他见礼,孙太医。
如今疫病已经得到了控制,宋大夫不必每日都这么早过来的。孙鹤鸣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如今宋大夫可是临沧郡的大功臣,你即便是晚些过来,也没有谁敢多说什么的。
宋姝宁知道孙鹤鸣是在打趣自己,但是想到昨儿个沈祁渊说的话,宋姝宁便也没有拐弯抹角,她对着孙鹤鸣道:其实今日我过来是想和孙太医交代一下后续的事情,我可能要离开了。
你不随我们一起在这里治好百姓之后入京接受封赏孙鹤鸣有些不解的看着宋姝宁,你可是治疗这次瘟疫的大功臣,即便是问皇上要个县主来当都是有可能的。
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应当的,我也不是为了封赏才来治病救人的。宋姝宁扯着嘴角对孙鹤鸣笑了笑,再说了,她也瞧不上皇帝的封赏,那种虚伪恶毒之人的封赏,她才不要!
孙鹤鸣瞧着宋姝宁时真的不想要封赏的模样,忍不住拱手佩服的说道:宋大夫的大义实在是令人佩服。说到这里他想到昨日闹事之人,以为宋姝宁时有所顾虑,又道:若宋大夫要离开时因为昨日那些闹事之人,你大可放心,我们都知道你为临沧百姓付出了多少,那些闹事之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不是为了那些。宋姝宁说罢把自己准备好的药方递给孙鹤鸣,这些就是最近给百姓服用的药方,这些我都交给孙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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