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他的头奇痒无比,忍不住伸手去抓,等摸到那一个巨大的肉瘤时,他脸皮一抽,双眼越发的惊恐。
它又变大了。
白夫人跳下床,噗通一下跪在地,咚咚地撞自己的头,道:“我受不了了,我不想活了。”
“夫人。”白茂行扑过去,将她一把抱住,强忍着疼痛,道:“再忍忍,大师很快就请来了,你不是信沈夫人么?再等等。”
“啊!”白夫人的腹部绞痛得像有利刃在里面不停地搅动,不由挣脱他一滚,不停地捶自己的肚子:“这是鬼胎,我等不了,我要他死!”
她声线凄厉,双眼赤红,双膝跪行到梳妆台,抓起一把剪子,想也不想地就往肚子扎去。
“夫人!”白茂行吓得惊声大叫。
然而,白夫人手中的剪刀在距离肚皮只差一分的时候,她的手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紧紧扯住而动弹不得。
若是阆九川在此,定会看到那力量是黑红的血煞阴气,如同锁链一样,将她的手扯紧了,越来越用力。
白夫人惊恐万分,咔嗒,她听到了手臂肩胛那传来臂骨移位的声音,而她的皮肉,像是要被强行撕裂似的,火辣辣的痛。
它要撕掉自己的手!
白夫人的眼神绝望不已,眼前被血雾染红了,只看到一大片的血雾,鼻子也仿佛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而白茂行同样如斯,他惊恐地看着他们的卧房变成血海,喉咙嗬嗬的发出咕噜声。
阆九川一下马车,就看到白府的东北角,有血煞冲天,不由一凛,也不等黄管事说话,直接冲了进去。
气喘吁吁地跑到白府的一策道人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热乎气,也看到那血煞,双眼一沉,好浓重的血煞阴气!
她的心绪因为脱口而出的道号而有些不平静,必须静一静心。
白府。
已年过四旬却仍是膝下空虚的白茂行缩在房中一角,双眼惊恐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妻子,不停地吞咽口水,他的手,还紧紧攥着一个黄色符箓,嘴里念着咒经。
白夫人沉睡着,忽然肚子被重重一绞,她猛地睁开眼来,抱着腹部痛苦地尖叫出声:“老爷,好痛……”
又来了,它又来了。
自从她怀上孕之后,这肚子见风就长似的,明明只有两个月的身孕,可她的肚子却是腹大如鼓,看着跟五六个月一样。
这便罢了,这胎儿不正常不说,还时常被撞击,她和老爷商议过,开了落胎药,却没能将孩子打下来,反变得日日绞痛。
短短一个月,她就被折腾得不成人样,原本丰腴的身材也瘦得脱了形,再加上圆润的肚子,反显得人更可怕。
她怀的一定是鬼胎,一定是的!
白茂行听见夫人喊痛,自己的头顶后脑勺也跟着抽着痛,惨白着脸过去,紧紧握着她的手,念着驱邪经。
可他越念,白夫人的肚子就痛得越厉害,也不知哪生出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开,厉声嘶吼:“不要再念了!”
白茂行被推得跌倒在地,攒着符箓,眼泪滚滚如下。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早知道会如此,他就不该被那念慈庵的尼姑灌迷汤,吃下那东西,如今银子花去不说,夫妻两人却是糟了报应。
没有孩子又如何呢,过继和收养都可以的,为何就走到了这一步?
白夫人在痛苦嚎叫,白茂行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头奇痒无比,忍不住伸手去抓,等摸到那一个巨大的肉瘤时,他脸皮一抽,双眼越发的惊恐。
它又变大了。
白夫人跳下床,噗通一下跪在地,咚咚地撞自己的头,道:“我受不了了,我不想活了。”
“夫人。”白茂行扑过去,将她一把抱住,强忍着疼痛,道:“再忍忍,大师很快就请来了,你不是信沈夫人么?再等等。”
“啊!”白夫人的腹部绞痛得像有利刃在里面不停地搅动,不由挣脱他一滚,不停地捶自己的肚子:“这是鬼胎,我等不了,我要他死!”
她声线凄厉,双眼赤红,双膝跪行到梳妆台,抓起一把剪子,想也不想地就往肚子扎去。
“夫人!”白茂行吓得惊声大叫。
然而,白夫人手中的剪刀在距离肚皮只差一分的时候,她的手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紧紧扯住而动弹不得。
若是阆九川在此,定会看到那力量是黑红的血煞阴气,如同锁链一样,将她的手扯紧了,越来越用力。
白夫人惊恐万分,咔嗒,她听到了手臂肩胛那传来臂骨移位的声音,而她的皮肉,像是要